黃錦樹寫了推薦序,他對於《同情者》的讚揚讓我決定再看一遍台版。此前,我讀過簡體版,但印象深刻。
這本書可以看作是阮寫作《同情者》時所做的功課。在英文版推出的次年,它就獲得了當年的普利策獎。
我反覆讀了《公正的記憶》這一章,並且讀了《宗教大法官》,感覺非常愉快。
阮用大量的篇幅講述了紅色高棉時期的歷史。這讓我回想起不久前我們聊到柬埔寨的高利息美元定期存款時,我們更多地關注了資金安全問題,而不是正義和公理等問題。
在梧州時,我有一位近乎偏執的朋友,他在爬山時無來由地重複引用馬克思的原文:“資本來到人間,每一個毛孔都滴著血和灰色的東西。”
阮對於《現代啟示錄》、《獵鹿人》、《老爺車》等電影的解讀讓我父親對於自己的過去極其保密,甚至禁止阮回到自己的出生地,因為他害怕自己的敵人會找上門來。阮對於父親的這些禁忌感到束手無策,因此無法真正理解父親為什麼要這樣做。
越南人有一句諺語,說一個人應該被埋葬兩次,第一次是讓肉體回歸大地,第二次則是以更加適合的方式埋葬,以示對死者的敬意。這句話讓我回想起了阮對於過去、失落和戰爭故事的描述,這些事情將永遠存在於我們的記憶中,伴隨著我們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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