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时,我看了《夜色温柔》,认为菲茨杰拉德是其中最好的小说家之一。后来,我看了一些许知远提到的那些忧伤的青年故事,并在新图书馆翻到了菲茨杰拉德的作品。在开篇,他就用名言:"因为我们全都是怪胎,比外表展现出来的更怪。每当听到有人自称是普通诚实坦率的人,此人背地里必定有些不正常的地方。至于他有关什么普通诚实坦率的宣言,恰恰彰显了对它们的轻蔑。” 这让我想起了爱因斯坦的话,“不管什么时候都得把自己看成是在火星上生活,周围全是一群怪物。对这些怪物的任何行动都不要产生任何浓厚的兴趣。同一些动物交朋友。这样你就会重新欢乐起来,再也不会有什么东西烦扰你了。”
菲茨杰拉德写的《阔少爷》背景很像不可一世的盖茨比。他从小便拥有一切,享受一切,这些成就了他,使他在我们激愤时宽容温和,笃信时玩世不恭......我们大多数人的生活都终止于妥协,但他的生活从一开始就是妥协。
书中还有许多令我感同身受的地方,例如,“他最关注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他已经三十岁了......总会有女人拿出她们最光彩最新鲜最宝贵的时光,来呵护照看他心目中所珍视的那份优越感。” 也许每个人都有优越感,但菲茨杰拉德如此艳丽地展示了它。
《冬天的梦》同样精彩。它描写了女主人公把激动传递给男主人公的情景,这不是对承诺的诺言,而是对行动的诺言。它们唤起的不是男主人公内心深处的热望,而是受者不断的放纵。这些亲吻就像施舍,施者不加节制,受者便从此依赖。这种描写使男女关系栩栩如生。
菲茨杰拉德的文笔仍然是最高级别的。例如,“满月洒下银辉,这造就了一湖银亮的蜜糖,不一会儿,月亮伸手掩住双唇,湖泊便转化成了清澈的池塘,黯淡却宁静......他与生活如此契合,他的一切都散发出魅力与光彩......似乎这根本就是一场报复(对他冷漠),报复他竟曾引得她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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