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一部韩国女性主义小说《她厌男,她是我女友》引起广泛关注。我在同时阅读金爱烂的小说时,发现与其相比,这部小说虽然文学性不如其它,但却有着不同的趣味和真实性。女性读者读起来应该会哈哈大笑吧,至少我在评论区看到了这样的反应,因为他们的评论让我再次笑出声。但是笑过之后,也会有一份悲凉。在作者的后序里写道“女性主义者的恋爱如同丧尸路”,这也许就是笑过之后感到悲凉的原因吧。
虽然小说的主要视角看起来是男性的,但我们都知道这是虚构的。它的目的是从男性的角度来讲述他眼中“古怪”的“激进女性主义”女友的故事。虚构的男性所说的每句话都是如此真实又滑稽。这种真实感很难得,在许多主流电影和小说中,尤其是现代背景的作品中,经常会有现实与虚幻的差距感。拿女性角色举例,有时她们只是也通常是摆出来一个看似温柔的暖男,或者一个莫名奇妙对女主产生深爱的男人。最终,女主通常被拯救或步入洗衣粉广告式的家庭生活,在这些作品看来,这才是标准的happy ending。但在现实生活中,女性正面临诸多性别歧视、性骚扰、婚内暴力、不平等的家务劳动和育儿带来的身体受损。有多少男人能够从内心尊重女性,不轻视或嘲笑女权运动呢?光是能够耐心地倾听女性的表达就已经很难了。即使他们能够听到这些表达,通常也很难真正理解其意义。常常会得出愚蠢的结论,例如“那我保护你吧”或者“你变成女权主义者是因为受到过创伤”之类的话。在《她厌男,她是我女友》中,作者非常生动地通过男女对话展现了理解上的差距。
有时候,当我们提到一些性别话题时,我们能够听到那些本来看起来很亲切的男性或男性长辈轻率地做出厌女的调侃,这让我非常失望。虽然我可能会表现出不高兴的表情,但如果和他们不是很熟悉,我只好装作没听到。和这些根本就是男权主义者,或者自认为是“尊重”女性的新时代好男人相比,与其试图改变他们,不如一开始就不要谈这些,以免自己不开心。
小说中的主角没有名字,好像也不需要。我想,那些身处相似情况的女性们都能够体会她的处境。我很少在恋爱关系中提到我每天看到的性别暴力新闻,或是我对这些问题的思考。这些讨论通常会引起争吵,结果我们一无所获,仅留下疲乏。对方的反应通常与小说中的男角色类似,要么认为我不应该看这些东西,要么认为自己不一样,或者周围大部分人都没有这些问题。是否有这些问题,只是大家是否表达出来的问题。所谓的“正常男人”(女性朋友说对方男友最大的赞美是他是个正常人)好像只有在极端恶劣的案件中才能感同身受,其他问题例如女性堕胎自由、男性结扎、职场性骚扰、冠姓权利、生育问题,他们根本理解不了。最好的情况下他们还能勉强回答说“我从没考虑过这些问题”。
作者在后序里写道“女性主义者的恋爱如同丧尸路”,这个比喻用得巧妙。每天要和丧尸交谈,让人总感到不是滋味。和书中的“女友”一样,即使一开始对某人有好感,越了解之后越是失望,这种情况不在少数。
在某种程度上,我认为很多婚姻中的妥协也让人震撼。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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