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和朋友聊天的话题之一就是买房。身边不管年龄大小、居住在何地的中国朋友几乎都买房或者在买房的路上。而甚至没计划买的我也常常在各种场合被问起:你什么时候买房呀。我也通常笑眯眯的回答:买不起呀。
我在北京真的买不起房,文中的作者在东京也买不起,和作者一样,我也经历过大大小小很多次搬家。
我心态比较好,从来不觉得漂泊,也没觉得租房是低人一等。我大概27岁的时候从家里搬出来住,我租的第一个公寓,是公司附近的loft,不到3000块,基本的生活功能都有,上班步行距离,我回家经常炒一盘面端到茶几上,打开电视看综艺,算是单身生活的小过渡。
后来我被调往法兰克福出差三个月,公司给我在市中心租了一个1b1b的公寓,公寓价格超过1万人民币。我把行李箱摊开,把打折的Zara和淘宝买的50块睡衣放进衣柜,厨房有基本的厨具和餐具,我在亚超买的酱油醋一股脑堆在柜子里。公寓里没有洗衣机,每次我都存满一个大袋子才送到楼下的自助洗衣房。洗和烘干各4欧元,我因为舍不得烘干,都是洗好带到房间放在暖气上烤干。我早晨会快速洗澡后,烤个吐司和煎蛋冲下楼上班,20多岁的时候,总是赖床到最后一刻才起,往往都来不及在家里喝咖啡。我睡的很晚,经常在家看90年代的港剧,偶尔还会在晚上烤一角披萨吃,我很快就胖了10斤。入睡的时候,窗外往往是刺耳警笛的声音。住在市中心的好处和弊端,是让你随时随地买到咖啡的时候,不得不容忍随时随地噪音污染。
在德国长住的一年,和一个中国女生和男生合租,靠近法兰克福市中心的小镇。租金折算人民币4000出头,我的房间大概15平米,有一个单人床,书作和一个宜家双开门的衣柜。我的衣服很少,衣柜里还放着我的各种文件。和室友共用厨房,卫生间。三个人只有我是早九晚五的上班族,所以没遇到需要等卫生间和厨房的情况。周末我会到镇上的市集吃三明治,站着喝完咖啡。下午有时候到森林里徒步或者在咖啡馆晒太阳看书。我不宅,我对房间的属性要求不高。和室友相处的也都很愉快。
回国后,我搬到上海,我的第四个家,是位于张江的一间2b公寓,我当时觉得自己很快会回到德国去。后来没想到会在上海呆三年,而且一直在张江住下来。整租的价格是4800块,我把另外一间短租给一位研究生。小区环境很好,四季有花有树,有小溪。我的东西依然不多,四季的衣服可以放进一个小衣柜。我买了便宜的地毯放在客厅,有时候会瘫在地毯上看电视或者写德文作业。疫情刚开始的时候,我从澳洲度假回来,晒的浑身脱皮,居家办公的日子,每天早晨煮从悉尼买回来的燕麦和咖啡,美式的二手咖啡壶是Judy留给我的,下午看一会bones,继续擦好防晒出门晒上海的春天难得一见的太阳。
房子到期后,疫情在欧洲爆发,回德国开始变得遥遥无期。我又开始新一轮的看房子。我不想付中介费,也不想再合租。后来在豆瓣上找到别人转租的单身人才公寓,看完当天决定:这就是我下一个家了。新的家在26层,前后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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