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达萨尼(一款富人才会喝的瓶装水),她母亲叫香奈儿(一款富人才用得起的香水)。名字都代表了对另一种生活的向往,是母亲能给她们为数不多的东西。
达萨尼出生在纽约,过着一种不太容易被中国人理解的城市贫民窟生活,毕竟一个孩子出生在上海多是被艳羡的。
达萨尼的父母无业、吸毒;重组家庭,养着8个孩子,靠住收容所和领食品券为生;孩子是他们的未来,却时时被政府机构调查是否尽到监护权。
日子虽然很糟,但并不算最糟:达萨尼遇到了赫斯特老师、霍姆斯校长、明星健身教练巨人,因为报道被请去参加市长就职仪式、得到了专项基金,还被录取到赫尔希学校、一个简直乌托邦到让我怀疑是否真实存在的地方。
但故事没有结束,人生还在继续。
这里的规则和达萨尼从小在街头学到的生存法则恰恰相反:街头要求她长期紧张、高度警觉;但这里老师却要求她放下武装、解除愤怒、允许自己脆弱,“对于一个这辈子恐怕从来没有遇到过必须用自己的身体来捍卫自己生命情况的人,也许才会说出这愚蠢的废话”。除了“管理愤怒”,达萨尼还被要求“卸下责任”,而这份责任是身为长姐在父母消失时照顾7个弟弟妹妹养成的。
赫尔希学校教给她的说话方式、行为方式,在每次接触家人时都会产生激烈碰撞:弟弟妹妹说“你像个白人”是对达萨尼自尊的最大冒犯。最终当父母被收回抚养权、弟弟妹妹被分散寄养时,达萨尼终于爆发的被学校开除了——看到这里已经自动带入养成系姨母们的我,心痛与愤怒交加!
她回到纽约,那里却已没有家。没有孩子当然他们不需为财产分割打复杂的离婚官司,分开对于他们而言只是居住在不同的收容所;两个弟弟一个在监狱、一个在精神病院;四个妹妹分散在不同的寄养家庭,与达萨尼疏远。父母把家庭分离的责任归为对方和孩子,达萨尼、帕帕却归结为自己。
达萨尼在与母亲相近的年龄加入血帮,下图是三代其他家庭成员的人生轨迹:
他们看似都在某些时刻有机会逃离,当达萨尼在乌托邦赫尔希表现优秀让我几乎信了,可这诅咒似乎轻而易举又把这个最有希望的孩子拉了回去……
是谁的错香奈儿和无上吗可他们也曾是像达萨尼一样懂事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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