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倬云,我相信不少人对于许老都很熟悉了。
许老一直主张:读书固然重要,更要读“社会”这本大书——制度、规章、书本,往往与当下发生的社会现实存在相当程度的距离。
许倬云是江苏无锡人,1930年7月出生于厦门鼓浪屿,中学时就读于无锡辅仁中学,高中毕业前夕随父亲迁居台湾,毕业于台湾大学历史系,1962年获芝加哥大学人文科学哲学博士学位,曾任台湾大学历史系教授、系主任,匹兹堡大学历史系教授。
许倬云早年师从傅斯年,是王小波口中“我的老师”,是当代最重要的史学家之一。
在《三千年文明大变局》一书中,许倬云对东西方文化集团的基因差异进行了深入剖析。中国的文化体系从西周时期开始,经历了漫长的发展和建构,直到明代王阳明时期才真正彻底完成。
中国文明强调整体性而非个体性,由多个系统性关键要素相互套叠而成。在这些不同层级、相互套叠的系统中,个人只是第二级或第三级的组成部分,并非最大或唯一的存在。
当中国和欧洲两种文化系统相遇、相撞并刺激彼此时,是否能够融合以及如何融合,则是一个值得探讨的问题。
在《三千年文明大变局》一书里,许倬云想讨论的问题是,中国和欧洲,这两个人类史上重要的文化系统,数千年的发展和途径的同和异。
唐太宗李世民曾说过:“以铜为鉴,可以正衣冠,以人为鉴,可以知得失,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未来人类的前途,能否殊途同归
许倬云的智慧,能帮助我们思考,中国从何处来,中国文化从何处来,又要向何处去。
许老先生最令人敬佩的一点是,他一直保持独立思考的精神。他留学芝加哥大学期间,课堂上美国著名社会学家威尔逊常说一句话是,“我们不知道”。
有一位日本学生问:“究竟我们知道的是什么”威尔逊回答:“我们知道的,就是我们不知道!”
而这句话让许倬云醍醐灌顶,他悟出了一个道理:“比追寻答案更重要的,是追寻问题”,这也成了他一生治学求索的方向。
人类最大的精神危机,是找不到目标和意义,因为在两种世界下成长,许倬云喜欢去关照和思考更辽阔的事物。
古希腊著名哲学家苏格拉底说过:“我唯一所知的是我一无所知。”知道自己不知道,所以不断求索;心怀敬畏,所以“不敢为天下先”。
读许倬云的文字,会感受到一种朴实的宏大感,这个形容词很矛盾,因为他经历了很多人没有经历过的,因此他的思考非常“厚重”,而同时他在芝加哥大学师从美国第一代汉学家顾立雅,他的整个思维框架是建立在历史的视角上的,因此非常的宏大,你看他的文字颇有一种旷世大侠忧国忧民的感觉。
近年来,人工智能(AI)已经成为非常热门的话题,这是因为它正在以惊人的方式改变着我们的生活和工作方式。
在今天的数字世界中,提升人类生活质量和社会价值的机会显而易见,人工智能已经成为连接过去、现在和未来的纽带。
印象最深刻的莫过于那一年柯洁与人工智能“阿尔法狗(AlphaGo)"的对阵,最后以失败告终的局面。人工智能的出现,让我们看到了一种新的未来,但同时也带来了许多问题。
有人问许倬云:“人工智能会对包括历史在内的人文学科造成什么改变”
他回复道:“我不担心AI超越我们,我担心我们忘了别人——人跟人之间不再有面对面的接触,人把自己封锁在小盒子里边,忘了外面有血有肉的别人。”
许倬云相信,这个时代的信息资源极大丰富,同样给了每个人“自救”的机会。
“无论是书刊、信息、搜索工具,只要肯用心,一个人完全可以自己从基本的阅读能力、最起码的思考训练底子上,可以自己摸出道路来。”
当然,想要找到人生的目标和意义,还要“向内求”寻找归属,寻找自己的理想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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